做艺术是在挖掘人性,而各个时代的人性是不同的。蒙娜丽莎已不再微笑,对事物表象的描绘怎么样也不比镁光灯的一闪来得精确而有力。当人们受到堆积起来的历史的压力,受到越来越多的机器的压抑时,艺术家的想法也开始改变。艺术家开始投入这种创造的时候,他已经没有退路,它必须将自己变得神经质,变得更加敏感以期获得与众不同的构思。写实只能带来对于过去的回忆,而带有强烈个人感情的表达所带来的是观众对于当下情境中自我内心的关照。培根的梦魇让人感到恐惧,带来心里的不安,这正是我们与理性搏斗的痕迹。当我们极力否认了自己内心的歇斯底里,牢牢握住田园诗般的些许回忆并试图维护它时,艺术家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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