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二月 02, 2006

弗朗西斯·培根 2

在艺术书籍上看到培根,通常让我想起另一位与名人沾边的英国画家弗洛伊德,是那位心理学家的孙子,以肖像画著称。 最后一种使我接触培根这个名字的方式是残雪的小说。残雪的书对我有一种奇妙的吸引力,自从我从那本北师大选本利看到她的那一篇《阿梅》后,对于那种文风和叙事方式,对于这个名字产生了神奇的化合反应。她的小说的怪味道符合我的口味,面目模糊的人物,言辞中透露出的不确定和狡猾,人们总是小心而张扬,主人公似乎在残雪构建的那个沉闷而阴冷的空间中不停的颤抖。
残雪的出版商们都异常聪明,几句各大媒体的评语似乎要印在她所有的小说封面上。其中的一条就是她的小说类似于培根的绘画。很多伟大的名字正如其伟大一样让你不感兴趣而成为一个无用的傀儡。只有你对它认真起来,它才变得鲜活并有了一点人气儿。这种真实让我产生突如其来的陌生感,他是谁?从哪里来?我不是认识他么?怎么又……这些对自己智力与知识的动摇和不信任一古脑向自己袭来,都要承受。培根是谁原来真的无暇顾及,直到这个冬天才亲眼看到他的画时又感到自己的无知。
他的图画有鲜明的个人特点,在我这样的非专业观者的眼中就是模糊的人面,扭曲的身体。这种艺术不会让我产生愉悦,而是有微微的隐痛。它不会让你感到美,却能够感动你。培根的画不写实,每一张面孔如果细看并没有什么突出的表情,十分地木然,可是在它的手下这些木然的面孔却呈现出扭曲的内心世界。而我认为那些被用各种手法掩住的人面恰巧可以使观者忽略了所观画面的客体性,让每一张画种的面孔于现实中的个人有了共同的内容,模糊的面孔正巧成了画家作品与观者自我之间的一条重要的纽带。 Posted by Pica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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