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六月 22, 2006

超级医院1 黄岛病人


昨天晚上吃了散伙饭,大家如鸟兽散之前凝聚起来吃的一顿饭。

之前主要目标是放倒一只耳,大家都对我的想法表示赞赏。可是在吃了很多对胃口的好菜后(包括一只鱼眼),受到老师的蛊惑,和女同学们喝了五杯酒(四倍之后缓了缓,造成我和女生一下子喝了半小时的假象),跑到厕所喷了,据同学们回忆当时情况,从我的口中喷出了一根混浊的水柱。这表明,我白吃白喝了。

之后,再也不怎么喝酒,也不怎么吃菜。这一晚上就没怎么醉。一只耳还要和我吹瓶,我第一口撒了一些,他喝了一口就不和我喝了,后来我也找不到他,任务就没有完成。真没劲。

我不容易喝醉,但容易喝high。这时候我就开始大声唱歌,我唱了《黑色梦中》似乎还很着调。还唱了地下婴儿的某首歌。事实是,你越high,大家就越不理会,你就可以表现得更high。我就这样一high到底了,还和很多女同学握了小手。

最后,送了大帅哥和青岛哥到学校门口,中间在草丛中集体小便。(青岛哥显然耿耿于怀)从门口开始,送黄岛哥这个衰人回到宿舍,中间买了一瓶冰红茶,黄岛哥这个健硕的男子今天显然不行啦。还给黄岛哥脱了裤子,他哇亚哇呀叫着说:我没醉,我自己能脱。但我没有理会,仍然把他脱光了。

党员今天晚上也成了病人,这种真正喝醉的人猛然看不出来,但你发现这个人和平常不一样了,他就是喝醉了。脑子基本死机了,内存变小了,刚告诉他的东西,马上就忘了,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偏执。党员要找手机,我帮他找到了手机,他扔上了床,又嚷着找手机。一个人喝醉的时候的表现,是不是能从中找出一些弗洛伊德的理论实证?

其实一只耳也病了,并且病得不轻,他被另一个病人无心之语惹怒了,其实这管他屁事,他竟要拿瓶敲头,被制止住了。在经过高人调解,李村病人诚恳向粉红豹认错后,一只耳语重心长教育了李村病人,那是相当的理性。可是从一只耳的博客看出,他是强忍愤怒。还看出,11点的时候,他像一个撒气的气球,糟踏了一身的火气。

李村病人是个好人,原来并没有想过,今天思考下真的感觉他是个好人。台东高人今天表现得相当知书达理,制止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我也在酒精的刺激下表现出温驯一面,跑前跑后,体现了主人翁精神。同时以高亢的声音抒发了心中的压抑。

后来想一想,其实我们就是一群散伙的伤感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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