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四月 24, 2006

云南 2 我是怎样完蛋的

四月二十三日,星期天。
早晨很早就起床了,拿着一本书,在民大的跑道上念了几圈。看到了100页,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袋豆浆,上了人文学院,和大家聊上就再也看不下去书了。

老师问的问题很泛,从方法到概论,从孔德到哈贝马斯,让人发疯。但实际上,对于调剂生,老师问的问题是极为简单的基础概念,我却死在上面了。

牟蕾上午最后几个考,考完了很郁闷,坐在沙发上不愿站起来。但他提到了一个细节:老师对李银河很感兴趣,提到李银河能让老师机械地微笑。

我一走进复试的会议室,就一身轻松,开始时喋喋不休的自我介绍:我怎么知道社会学,我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社会学,我学习的具体情况,我学习中的缺点,我研究生阶段的打算,我的家庭构成,如此。
女性学的老师显然对我怎样接触社会学很感兴趣,问了我一下对于李银河和女性学的了解:对李银河了解一些,对女性学不怎么了解。
老师问了我帕森斯,说了一下AGIL。问我社会问题与社会控制的关系,回答了几句。
结束。

无感觉。

挺郁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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