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四月 29, 2006
星期一, 四月 24, 2006
My previous accout"superzht" has been deleted
The direct consequences are I lost all my pictures in Bonjour! and the song could not be played.
So I must publish some English entries in this blog.
And I will distribute pictures to each entry after getting home days later.
云南 4 :飞机
下午是737,晚上是757,757比737大。
感受具体是这样的:先是快速行进,而后嗖一下就飞起来了,紧接着天旋地转。旁边的窗户时而面向地面,时而面向天空。这不是游乐场,这是脱离了地面的大飞机。
然后我就吓得听天由命。戴上耳机,闭上双眼,脑子里自动出现侠盗列车开飞机的场面。心里就更害怕了。
但还好有,脑子可以轻松一下。
开始想着有张总那样的遭遇,但旁边不是老头就是猛男。晚上那一班旁边的大叔是战斗机飞行员。过来旅游。我充满信心,完全没有想到23号的郁闷经历,言必称我来研究生复试。飞机在天空上以不同的姿势飞翔,我也摇摇晃晃一会儿就睡了。在飞机上我更愿意睡觉。
我似乎把行路看作是一次空间转换的过程,对生命本身来说,它占据时间,但不创造意义。闭上眼,忘却时间,这种过程便消失了。欢乐不存在,危险也不存在,于是,任何顾虑都烟消云散了。
偶像 5 : 五不语
记者:听说您声称要重振中国摇滚的盛世
窦唯:我没这么说过,我认为中国摇滚从来没有盛世过。
记者:你这么激烈的批评摇滚圈是否会得罪一些圈里人
窦唯:我得罪的是圈里的一些小人!
记者:你喜欢哪个足球队
窦唯:德国
记者:您经常提到阴谋论,您认为你陷入过多少个阴谋呢?
窦唯:很多,比如所谓的“盛世”我觉得就是一个阴谋,还有我对现在也多圈里的从业人员的身份表示怀疑,有些人很有可能是从港台潜入的特务。
记者:你现在在圈里这么低调,您认为您还有被人阴谋的价值吗?
窦唯:我不想说
记者:那你怎么摆脱这些阴谋呢
窦唯:我根本摆脱不了
记者:媒体是你自己邀请来的吗?
窦唯:不是我邀请来的。
记者:听说,是你要求跟媒体正面交锋。
窦唯:没有。 记者:你个人现在的心理状态怎么样?
窦唯:不一定。 记者:最近有什么活动?
窦唯:20号我们乐队的新唱片上市。
记者:唱片的名字叫什么?
窦唯:叫《东游记》。
记者:对于前段时间跟丁武对骂的事情,你对他怎么评价?
窦唯:大家拭目以待,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记者:你跟丁武已经交往很长时间了,为什么在媒体面前说这种事情?
窦唯:我跟他完全没有交往。
记者:为什么对丁武言词激烈?
窦唯:因为丁武在自己的文章里很过分的写一些不好的话,莫名其妙的话,我很气愤。
记者:丁武和他妻子说了你一些很不好的话,你对此有什么回应?
窦唯:我没有回应,我不想说。
记者:现在媒体上传关于你的108万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
窦唯:我不说。
记者:您对你的下一代准备怎么采取保护呢?
窦唯:我保护不了,没有办法,就让那些作恶的人继续出来作恶吧
记者:您平常上网或者看报者关注新闻吗?
窦唯:我很少上网看新闻,有时候看看报纸
记者:您关注您的前妻王菲,高原的消息吗?
窦唯:不关注,基本上不知道
记者:王菲快要生产了,您会亲自慰问吗?
窦唯:不一定,就希望她好好休息吧
记者:您怎么憎恨娱乐圈,那您总要生活,您靠什么生活呢?
窦唯:我靠出唱片获得一点版税生活,我觉得很踏实
记者:您对您以后的音乐道路有什么总体的规划吗?
窦唯:没有规划,顺其自然
记者:关于丁武和她妻子发表的一些攻击您的言论你有什么回应
窦唯:没什么好说的,大家拭目以待吧
记者:对于丁武说的您应该到精神病院去您怎么看?
窦唯:他经常胡乱写东西我很生气,我觉得也有很多媒体在故意中伤我。
记者:您对丁武的批评言论是针对他个人还是乐队
窦唯:我是针对他个人。他的消息我是从他身边的人那里听来的,据说他总是在修炼阿写歌啊,但真的在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记者:您经常攻击别的乐队为什么?
窦唯:我从来没有攻击过别的乐队,我只是很反感有的乐队拿别的乐队当垫背
记者:您现在的音乐灵魂还是摇滚吗?
窦唯:我现在讨厌透了音乐,现在的音乐太变态了
记者:您的音乐很多人都说听不懂,您不担心您的音乐曲高和寡吗?
窦唯:那是因为现在的很多人都把唱歌作为衡量音乐的唯一标准,我们的音乐没有歌词是一种返璞归真,老少皆宜
记者:您说现在的新人进入娱乐圈都是为了名和利。难道新人不应该进入娱乐圈吗?
窦唯:现在的娱乐圈确实纸醉金迷,不适合年轻人,我也不怕得罪谁
记者:现在例如周杰伦等歌手都很流行中国风,您怎么看?
窦唯:我只听我喜欢的音乐 (一个有良知的记者发表在论坛里的现场记录,与大部分媒体的报道有很大不同,所以我们还有理由相信那些新闻吗)
偶像4 :窦唯你不该烦唱歌你该烦记者
窦:不熟。(满脸的不屑)我只是听他身边的人提过。他面对公众每次都说自己在排练、在写歌,去年这么说,明年还是这么说,最终也没见他做出些什么。(冷笑)
记:感觉你这个人很极端。
窦:有可能吧。我是个情绪化的人。偶尔看到报纸上说路面塌陷了,或者楼房上掉下大石头砸着人了,心情就会不好。
记:有媒体说你的经济状况很不好,也没有工作。
窦:我跟乐队平时演出很多,忙得很。生活上,我靠出唱片挣版税,钱虽不多但是过得很踏实。
本报记者 朱雅清 文 本报记者 蒲东峰 摄
■记者手记
给窦唯打电话,想让他聊聊新专辑,未想被礼貌地拒绝了。再听《五鹊六雁》里的小曲,高山流水的调调突然让我有一种置身俏江南餐厅里的感觉,随即觉得窦唯的音乐很容易体会。采访的大多数时间里,窦唯都是抿着嘴、眯着眼、眼神游移不定地躲避着镜头。觉得窦唯就像堂·吉诃德,旁若无人地追逐着他所认为的真正意义上的摇滚桃花源。如此虔诚,让他原本衣食无忧的生活落得个千疮百孔,而窦唯仍然握紧拳头、执迷不悔地走在他所坚持的路上。
云南 3 我为什么完蛋
想起这次死在这几个弱智问题上,我就很伤心。问题也出在我的自我介绍上,我以极其谦卑的姿态介绍了自己,这让老师不好意思提问高深的问题来难为我,于是随意问了几个弱智问题来考我,这样的问题,回答上来要准确。不知道,容我发挥的空间也不多,这是记忆题,你回答得再好也不表明你聪明。
我诱出了老师的善意,可这善意却致我于死地。
还记得老师的第一刀么?
“社会学的研究对象是什么?”
我说出一些抽象的词语:社会结构,社会问题,社会互动
老师笑了:是社会的良性运行和协调发展。
社 会 的 良 性 运 行 和 协 调 发 展
我晕。
云南 2 我是怎样完蛋的
早晨很早就起床了,拿着一本书,在民大的跑道上念了几圈。看到了100页,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袋豆浆,上了人文学院,和大家聊上就再也看不下去书了。
老师问的问题很泛,从方法到概论,从孔德到哈贝马斯,让人发疯。但实际上,对于调剂生,老师问的问题是极为简单的基础概念,我却死在上面了。
牟蕾上午最后几个考,考完了很郁闷,坐在沙发上不愿站起来。但他提到了一个细节:老师对李银河很感兴趣,提到李银河能让老师机械地微笑。
我一走进复试的会议室,就一身轻松,开始时喋喋不休的自我介绍:我怎么知道社会学,我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社会学,我学习的具体情况,我学习中的缺点,我研究生阶段的打算,我的家庭构成,如此。
女性学的老师显然对我怎样接触社会学很感兴趣,问了我一下对于李银河和女性学的了解:对李银河了解一些,对女性学不怎么了解。
老师问了我帕森斯,说了一下AGIL。问我社会问题与社会控制的关系,回答了几句。
结束。
无感觉。
挺郁闷的。
云南 1
从同学那里打听到了从开发区车站坐公共汽车比坐轮渡还要迅速地到达流亭机场。并且路费减少一半。花十五块钱坐上到城阳的汽车,碰见一件让我发愣的事,我终于看到两个开发区的les在瑞泰门口出位地狂吻。一个开车的,一个卖票的,两个中年男人笑着说:同性恋。我竟然激动得忘记拍摄这美好的一幕。
到达城阳汽车站,路边有很多称我为“帅哥”的少男少女,这让我轻易的回忆到一或两年前,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像车站一样的亭子旁边,一个女孩将我叫住,向我推销免费的化妆品,结果却要推广费28元,可是我没有带钱。这样她在推销过程中给我握的几次手全都白瞎了。
苦了她。
对于没有正经来路的免费活动,现在我不理会。
乘坐三路车到飞机场下,然后走20分钟,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青岛飞机场。
星期五, 四月 21, 2006
偶像3:窦唯在球场第三波
“自然而然的。我们都是纯粹做音乐的,看不惯有的人拿着做音乐当幌子,总说自己在排练在写歌,事实上他们做了什么?到哪儿都拿着同一首歌唱,没完没了地欺骗观众,参加各种房地产商的堂会,相信出场费也不少吧。”
记者问他这样言辞激烈是否担心得罪人,他冷笑着说:“我会得罪一些流氓,知情人都会明白我的意思,我不觉得说出这些真能起到什么作用,只想提醒大家注意点。”记者追问是否觉得自己个性有些极端,他承认:“有可能,因为我遇到了极端的事件。”就此不得不再次提到阴谋论,他重申:“我觉得歌坛目前的一片盛世就是阴谋,某些港台唱片公司联手制造了这个假相,好推出他们的艺人。我在这个圈子10多年,始终深陷其中冷眼旁观。我认为我有资格发表个人看法。”
谈到音乐,窦唯透露:“现在我听的音乐基本都是我们乐队的音乐,基本不听别的,没有让人兴奋的东西。特别厌烦有歌词的那些,太假了,可能唱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唱什么。”记者反问是否觉得自己的作品过于曲高和寡,窦唯反驳:“不觉得,大家都觉得唱歌是音乐唯一的表现形式,我们是返璞归真。”
星期六, 四月 15, 2006
偶像2:窦唯侃杀丁武第二弹
窦唯(以下简称窦):这是他希望得到的。
提醒大家,别把他忘了,他是这个所谓摇滚盛世的缔造者,20年辉煌啊。这个莫名其妙的盛世。他根本不是做音乐的人,只是打着摇滚的幌子,来做别的事情。他自己没脑子,只会跟着别人做音乐。现在做不出来了,原因是什么?
记:别的事情,都是指什么?
窦:骗大众的钱,等等。不尽自己的本分,我就很坦然,虽然我挣钱不多,但我心安理得,我没有去蒙骗,用的是最真实的方式。我没有去造假、造声势,利用各种机会来取得成功、收获名利。我每年都在发专辑,丁武在干什么?如果你是真诚的,即使你去扫大街,也没人会看不起你。如果有一天我的音乐走到头了,我就宁可去扫大街,也决不拿以前的辉煌来继续混饭吃。
记:丁武说他并不是没有新作,而是目前找不到合适的投资?
窦:没有投资就不作唱片了?我跟乐队的唱片,都是我们自己出钱在做。向我们这样自己出钱做唱片的人,还有很多。为什么丁武就一定要有投资才做?这就很明白了。
记:他明天会正式发出一份声明,你到时还会回应么?
窦:说实在,我不愿过多提及这个人,他令我作呕。这出戏肯定还是要演的,我倒要看看他会出来扮演什么角色。他的背后,肯定不止一个人。音乐是最有说服力的,你不是干这个的人,趁早别来搅和。
记:您对过去20年的摇滚历程,好像有很大的意见?
窦:哪有什么20年的摇滚,哪有什么辉煌。也许当年是真的有机遇,能让摇滚发展起来,但是都被那些人毁了。他们大作盛世文章,人家那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来占领市场,看看现在港台的轮番轰炸,收益颇丰,那都是当年打下的基础。做了人家的音乐殖民地。
记:具体有些什么表现?
窦:看看现在,哪里还有音乐,除了歌就是歌。到处都是妖风邪气,我很反感。我鄙视这些。我鄙视红地毯,我鄙视星光灿烂的人物。到处都是娱乐,但是否真的可乐?愚蠢的乐。这些都是盛世之后带起来的,盛世在前。音乐现在这样,都是被那些人搞坏的。盛世不是喊出来的,而应该是反映出来的,大家都被人家忽悠了。
记:忽悠指的是什么?
窦:港台的这些人过来,脸上带着笑,但笑里藏的是什么?他们真的是过来发展本土音乐吗?人家只发展他们想要的形式。过来淘金,然后发展自己,再反过来倾销他们的音乐。骗取大众的钱,过奢华的生活,没钱再过来。反正,在这边有丁武这样的领军人物,为他们开路。 记:您刚才一直讲到他们,具体值得是哪些人?
窦:丁武那样所谓的领军式人物,这种人圈子里面大有人在,都称自己是领军人。我鄙视这个。有机会,你们一定要调查一下张培仁,看看他的真实身份。从小我就知道,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他们会变着法来侵吞你。张培仁这个人,我估计他是上通官府,下结恶党。等你见到他,或许你应该叫他一身“培仁长官”。这个盛世的出台,跟他的关系最大。他搞摇滚这么多年,从我在他身边的时候开始,我就没有看到任何真正积极的因素。何勇当年在红磡骂四大天王,当时我在场,那完全就是张培仁勾引出来的。这个人很聪明,很会耍手腕,他能诱导别人,帮他做他想要的事,自己还不用出面。就是有这些伪君子,采造成了今天这么个局面。
星期六, 四月 08, 2006
偶像1:窦唯,狂甩愤怒本色!
窦唯表示,上海某日报“传窦唯被索百万赡养费,‘出口成脏’大骂妻子高原”的报道内容,确实是自己的一个朋友提供的。但报道内容里有些字面还是不够准确。
窦唯说:“还是有失实的地方。我没有在那儿骂高原,是在骂丁武。原文里说‘他玩弄了很多处女’,是吧?至于他玩弄了多少处女,数量我不知道,我当时在台上说的是‘他喜欢玩处女’。”
“我在台上尊称他是摇滚皇帝。你20年辉煌,你们掀起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盛世狂潮,点起这把火,烧!打着音乐的旗号。这些是我这十几年,我沉默、我低 调,我反省、我旁观的印象和感觉。可能会有偏激的地方,但我希望他们站出来和我来理论,来说。张培仁(前“魔岩”公司老总)把我设计成一个千夫所指的这么 一个不仁不义的角色,诋毁我。我在做音乐上有我的一点想法。我没有去和他们苟同。我没有走‘羽泉’的路线。我现在的真实感觉就是不一定。我到哪里都这么 说,就是不一定。我不愿意说打着音乐的旗号去做别的文章,而且这个文章现在做得很大,很大很大。”窦唯说。
怀疑张炬死于人为
“应该让他自己想想我为什么骂他,这么多年他都做了些什么。”窦唯指着昨天北京某报上刊登的丁武的照片说:“你看他的表情、神情,阴坏之极、冠冕堂 皇,虚情假意。台上人模狗样,台下怎么样?我们早年的确相处过一段时间,我有印象。那之后我沉默这十多年,我旁观、我等,我没有看到任何积极的表现。不过 是些拉帮结派,维护他在摇滚圈中的地位。给人美国大老板搭台唱戏,房地产,那是肥差。”
窦唯还对张炬(“唐朝乐队”贝司手,1995年死于车祸)当年的死提出疑问。“当年最初见到‘唐朝’时的确眼前一亮,但后来就看出了问题。同时,我还 怀疑张炬的死。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因为张炬一没有,就剩下他们了。紧接着又听见他为了女人跟吉他手闹不和。”窦唯说丁武是“妖孽兴风妄说唐”。并表示 丁武有可能是参与设计自己的人之一。
星期五, 四月 07, 2006
调剂2
在上海书城帮顾买了两张音乐专辑,自己一本书也没有买,我的书真是多的看不完了。主要 问题是买鞋,在去年夏天还没有修好的那座正对着一百的商场里,我找到了CAT,试了很多双都不太合适,最后买了一双Columbia钛系列的spago, Goretex+vibrant,令人满意。800元买了一双1600的鞋,还算物有所值。上海的书摊也很发达,一乍见方的小书摊上汇聚着各式各样的杂志 和报纸,我为了获得一个便携式的书灯,花了二十元买了一本itravel,夹在书页上,在夜里看看书倒是不错的选择。
玩着玩着,手机没电了,ipod也没电了。索性回学校了。
一夜后的八点钟,我踏着一双columbia,又出现在舅舅家的门口。
调剂1
后来我得知消息,晚上七点又到上海的卧铺长途车。和张孟见一起出发了。我想以后他在广西,我在云南,我们也许可以互相交流一下。在国贸餐厅,我请他吃了麦当劳。
上了车以后大失所望,车很挤,大约有18个床位,我腿都伸不开。另外,我还必须拉上窗帘,否则的话,就会闻上一股浓重的汽油味儿。如果躺在那里什么都不干,时间长了感到恶心,就必须吃带有酸味道的糖。这样第二天早晨六点多我平安到达上海,没有恶心,也不是太累。
这次到上海,也算坐过轻轨了。坐到了延安路,再折返回来,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到了华东师范大学。华师大让我感觉十分大,但鉴于心情原因,我也没有 具体走一圈来感受他到底有多大。我在女生宿舍旁边坐了一会儿,过眼的有美女、恐龙,也有老巴子。但总体来说,美女依然比建院多。
事情不多,在研究生院写了一句“我自愿调剂出华东师范大学”,签上我的大名,让他们打印出我的调剂申请表,这件事便完成一半了。后来又打电话到云南民族大学,老师说,还要有一张原件成绩单,我就又回去打了一张成绩单,盖上章。老师的态度很好。
在华师大校内书店,我还买了两本书,一本是卢曼的《信任》,另一本是里茨的《社会的麦当劳化》。花22元钱,把两张纸头寄出去,我到上海的主要任务就算完成了。
大师
他需要结束大师的生命。这样他可以获得解脱。还可以当作大师最后一个弟子。
但有一天大师自己就死了。
这天雾很大,但是顾的心里依然很高兴。不是么?